上一次是第一次来看唐玉兰的时候,她一度不敢相信这是陆薄言小时候住的房间除了简单的家具和一书架的书之外,基本找不出其他东西了。
意识也跟着慢慢的恢复清醒,她感觉到了身上多个地方的疼痛,但最明显的地方是手,不是痛,而是被什么紧紧攥着。
口水了好一会洛小夕才反应过来,拔腿奔向厨房:“简安!陆薄言他们回来了!”
哭到最不能自己的时候,洛小夕只能把头埋在苏简安的肩上,像一只小兽一样发出哀鸣。
可苏简安还是觉得心有不甘。
理智告诉她应该走开,可快要一个月不见苏亦承了,她的目光实在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第二天是周日,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迷迷糊糊中,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
路上,苏简安已经缓缓明白过来什么了,推开门,果然,她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她爬到床上,瘪着嘴委委屈屈的控诉:“你偏心!她有,凭什么我没有?还有,你跟我保证过会和她离婚娶我的!你是不是忘了?是不是忘了?!”
陆薄言笑了笑:“我们是吵架了,简安跟我提出了离婚。”
决赛的结果,大家都知道了,德国胜出,视听室里哀嚎一片,天台多了一帮跳楼党。
一个多小时后,风雨渐渐的小下去,距离三清镇还有70公里。
他一度以为,“康瑞城”三个字是陆薄言一生的魔咒。
洛小夕完全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
那个时候他心里已经决定,如果有合适的时机,就把一切都告诉苏简安,让她来选择去留。